在敌营监狱看大门[无限]_分卷(24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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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(24) (第3/3页)

着果东举起双手。
  应该死的人是你,你怎么不去死?你去死吧中年男人一边诅咒一边扑向陈然,他想要掐死陈然,他的手和身体却从陈然的身体中贯穿过去,根本碰不到陈然。
  袭击未得逞,那中年男人化作一股阴气,消失在那被黑布袋子装着的长刀外。
  好了。果东松开手。
  陈然面上看着与之前无异,但实际的情况却很糟糕,他身体里的阴气一直没有消散,心跳的频率也比处于紧张情绪中的李卓风和伍琳慢很多,慢到几乎听不见。
  你睡会吧。李卓风道。
  陈然没拒绝,他眉宇间露出几分疲惫。
  他躺到床上,动作间他看见果东为了帮他包扎伤口而放在两人中间的那兔子,视线不由多停留了一瞬。
  那兔子从刚刚开始就一动不动,俨然一副布娃娃的模样,没有任何异常。
  果东也跟着爬上床,他在陈然的旁边坐下,要守着陈然。
  陈然看了他一眼,闭上眼。
  李卓风和伍琳见状,一人在门口一人在靠近陈然的床边席地而坐,他们戒备着,警防那女鬼突然冒出来。
  明明才晚上七/八点,整个村子却像是进入深夜般寂静无声,那感觉再加上这漆黑的屋子,活活给人一种他们此刻就身处在棺材中被活埋在坟地里的错觉。
  伍琳有些受不了这种感觉,她动了动,似乎想找点话说,但还没找到话题院子里就传来一声哐当声响。
  声音不大,可因为现在整个村子都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当中,显得格外的清晰,就像是什么钝物狠狠砸在她心口上。
  坐在门口的李卓风身体瞬间紧绷,他看了眼果东和伍琳,硬着头皮屏住呼吸朝着门缝外看去。
  不大的裂缝外,他可见视线范围内,整个院子空空荡荡不见任何异常。
  李卓风回头,无声摇摇头,应该是刚刚倒掉的那堆柴禾没堆稳,所以又发出声音。
  知道没事,伍琳长长吐出一口气来,整个人都放松,动作间她才发现自己握着匕首的手已经满是冷汗,她太紧张。
  她苦笑,觉得自己没出息,一点点动静就吓成这样。
  她正走神,门外就又是一声哐当声响。
  哐当。
  伍琳才放松的身体本能紧绷,她握紧手中的匕首,手指用力得匕首手柄上的纹路都深深陷进掌心。
  紧张起来的不止伍琳,李卓风神经也瞬间紧绷,他一手拿枪一手扶门半跪在地上,他朝着门缝外看去。
  昏暗的夜色下,整个天井中依旧空空荡荡。
  李卓风皱起眉头,仔细去听,想弄清楚那声音到底是不是柴禾堆那边发出的,但他屏息等了好片刻声音也没再传来。
  等不到动静,李卓风只得先放松下来。
  重新坐回地上,李卓风都不由苦笑,可他紧绷的神经才刚刚放松,院子里就又传来一声哐当声。
  这次屋里的三个人都听清,那声音确实是在柴禾堆那边,但却并不是柴禾没堆稳,而是有什么人拿了木柴块在地上敲。
  并且每敲一次,下次就离他们这间屋更近一点。
  李卓风和伍琳两人几乎同时看向陈然,陈然依旧老神在在地闭着眼在闭目养神,这让两人到了嘴边的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  是他们自己说让陈然去休息的,如果陈然才躺下不到三分钟他们就又把人叫起来,那这叫什么事?
  丢不下面子,两人只能硬着头皮戒备。
  几乎就在同时,第四声敲击声响起。
  这次印证了他们之前的猜测,那敲击声确实不是柴禾堆自然发出,而是有什么东西在拿它敲地面,并且每敲一次就会向他们这边靠近一点。
  弄明白怎么回事,知道那东西离他们还远,李卓风伍琳却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,神经反而不受控制的越发紧绷。
  那种危险一点点逼近的感觉远比突然的开门杀更折磨人,而且谁也不能保证那东西真的就会老老实实的每走一步就敲一下,谁知道它会不会突然就冒出来?
  李卓风半跪在地上注视着门缝外的世界,他努力放缓呼吸。伍琳也聚精会神地听着,匕首就握在她掌心里,她随时可以发起攻击。
  果东把兔子放在自己屈起的膝盖上,把自己的下巴放在它背上,他打了个哈欠,他都困了。
  他正揉眼睛,他脚边就突然多出一只小小的手来。
  那手怯生生地扯扯他的裤腿,然后一个转手间掏出一朵红红的小花,它把小花往果东这边递递,要把花送给果东。
  果东还从来没被人送过花,还是这种形式,他挺稀奇。
  等了一会,见果东没有收下花,那只小手开始颤抖起来,好像害怕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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