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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18) (第3/3页)
,他抬头看去,看见抱着双臂就站在不远处的女人,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几分无奈。 他算是知道陈然那麻烦的性格是哪学来的,这完全就是遗传。 你有什么事吗?果东问。 伤口必须上药,甲盖也要处理。女人走上前来。 她把自己身后的长发随意挽起,然后在果东面前蹲下。 她拍开果东的手,把果东脚趾上都已经染红浸湿的纱布和棉花全部弄掉,翻找果东身旁的塑料袋。 药呢?没找到药,她抬头。 没买。果东道。 你是笨蛋吗?女人眼神怀疑。 果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下,藏在肉垫里的爪子蠢蠢欲动。 他揉揉鼻梁,让自己冷静。 啧。没有药,女人只能皱着眉头替果东处理伤口,先是消毒,然后是指甲盖,已经彻底裂了,没办法再弄回去。 她抬头看向果东。 果东点点头。 那我拔了她话没说完,就已经趁着果东没反应过来突然用力,硬生生连着肉把那片指甲拔了下来。 做完这,她连忙按住伤口止血。 同时,她抬头看向果东。 她本来还准备安慰两句,十指连心,一抬头见果东除了皱了皱眉脸色都没变下,她眼中不由流露出几分惊讶。 不痛吗?她问。 有点。 她哑然。 又按了会,见果东伤口一直没能止住血,她再次皱眉,怎么会 直接包扎吧。果东道。 她抬头看了果东一眼,犹豫片刻,还是按照果东说的先把伤口包扎起来。 她包扎伤口的手法十分地熟练,不过片刻时间,伤口就被包扎好。 做完这些,看着果东很快就把纱布染红的伤口,她蹙眉,你还是去一趟医院比较好。 果东点点头,拿了早就已经买好的塑料鞋套套上,再穿上袜子,然后穿鞋。 做完这些,果东起身。他把染了血的纱布和用过的消毒酒精全部扔进垃圾桶,只剩下纱布和鞋套藏进兜里。 把这一幕尽收眼底,那女人挑挑眉,倒也没说什么。 她在刚刚果东坐的公共长椅上坐下,那是陈然吗? 果东身体轻顿,他回头看去,面对这过分敏锐的女人,他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。 我们谁死了?她又问。 她脸上笑着,表情都未曾变化,只语气中多出几分不宜察觉的落寞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果东面无表情地拎起放在椅子上的兔子,他觉得这事不应该由他来告诉面前的人。 突然出现,跟我长得又像,见到我还躲女人看着果东离开的背影,你们别忘了,我也是组织里的人。 都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果东停下,他回头看去。 暖冬朝阳下,那女人悠闲地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,附灵物把你们带到我家附近,陈然还活着,所以我和他爸之间,死的是谁? 顿了顿,她又补充,还是我们两个都已经 她太敏锐,敏锐到让果东都觉得可怕,果东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已经看出他的伤口有问题,是不是已经开始怀疑他? 犹豫片刻,果东拎着兔子回到椅子前。 女人往旁边挪挪,让出一半的位置给果东。 果东坐下。 你和他是朋友?女人脸上带着几分明显的八卦,她那张漂亮的脸着实不适合这样的表情,但却又莫名地和谐,这让她整个人都生动起来。 嗯。果东抱住兔子,乖乖点头。 那挺好,有朋友说明性格不会太孤僻,我一直担心那小子性格太别扭长大之后会变成万人嫌。你都不知道,他现在才七/八岁就已经特别讨人厌,整天臭着一张脸,就好像谁欠他钱似的 果东想象了一下缩小版的陈然,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。 他有女朋友了吗?长什么样?那女人突然来了句。 果东愣了下,他压抑住心中一下就泛滥的不喜,没有。 他答非所问,他成了南部的部长。 女人愣了下,不知道是因为陈然没有女朋友,还是因为陈然成了南部的部长,又或者果东生硬地转移话题的技术。 愣完,她咯咯地笑了起来,乐不可支,也是,就他那臭脾气,有人受得了那才见了鬼。 果东用力地点点头,确实只有鬼才受得了,李卓风他们就怕陈然,只有他才不怕。 那么笑够,那女人脸上多出几分严肃,我和他爸都死了? 果东犹豫一瞬,还是点了头,在她面前他本来也瞒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