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天下(兄妹H)_第二十三章:深深深深入【初夜HH】(妹妹被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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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十三章:深深深深入【初夜HH】(妹妹被 (第6/7页)

’,想插坏‘她’。想了有多少年。”
  他似乎散漫地笑了一声,似乎没有。但那已经不重要,是宁耳朵里心里,已经只剩那句“早就想插进来”。
  她跪趴在床上,茫然地任由这句话在自己脑海里回荡。
  这句话……是什么意思?
  是她所想的……那个意思么?
  是不是哥哥对她,也如她对哥哥那样,抱有兄妹之外的情感?
  哥哥是不是也喜欢自己?
  她想转过头去看他,去求证。
  可是身体被死死钳制,她动弹不得,只能含着玉坠沉闷呜咽,却发不出声音。
  而他的声音已经继续响起:“所以你能懂吗宝宝,当我知道你中了玫瑰媚,推开门却看到你和另一个男人共处一室,还来不及反应,又看到你捏着利器试图结束自己生命时,我是何心情么?”
  “你知道吗?与其啊,让我再经历一遍那时的心情,我宁愿直接杀了你。”
  声音陷入冰冷,却又立刻笑出声:“但怎么办呢宝贝儿,我舍不得。”
  一丝一毫都舍不得。
  可焦躁暴虐的心情却克制不住,杀意一层一层漫上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他像是中了毒一样,从未如此没有理智过。束手无策,解药在她那里,除了让她救赎自己,毫无办法。
  所以,肏进去,肏坏她,让她哭。
  她才是良医。
  他的手如同游蛇,在穴口出打转,又猛地插进去。是宁咬着玉坠呜咽出声,又因为刺激而哭泣,泪水从蒙住眼睛的缎带里滚落。
  即使已经被操到高潮,她的小穴依旧紧,绞住他的手指,紧紧吸住。
  “宝贝真厉害,被操了那么久,依然这么紧,这么会夹。”
  他像是好奇,倏然从她的肉洞里抽出手指,拉开她的腿抬高她的藕臀,让那张会咬人一样的小嘴在视线里暴露无遗。
  深色的瓣肉不断收缩,汁水不断淌出来,明艳如妍丽的花。
  沈砚被风景吸引,手指不受控制地点上去,扫过她的蚌肉,拨开她的肉缝在入口出搅动,听得她因刺激而不停呻吟的声音。她腰肢扭动,想逃离这可怕的折磨。却被他死死摁住。
  他在肉缝边打了会转,倏然笑出来,语气里竟然真的有惊奇:“呀,宝贝儿,小花穴被操肿了诶。”
  笑声又低沉起来,伸手将她翻了一个身,贴近她的耳边闷笑:“我的宝贝儿,怎么这么不耐操。”
  对是宁来说,接下来的每一秒钟都是折磨。
  沈砚说完这句话后,双手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,而后,唇舌覆上了她的肉缝。
  是宁视觉被阻,触觉便益发灵敏。
  她清楚地感受到哥哥的舌尖沿着阴阜舔舐了一圈,而后划开自己的肉缝,微微用力,舌头便抵进了肉穴。
  他在自己的小穴内翻搅,以舌尖攻城掠池。是宁因他的唇舌而快感剧增,体内似乎有邪火在窜,烧的她不断扭动身躯想要逃离,却怎么都逃不掉。
  她的嘴被玉坠堵住无法呻吟,津液因为挣扎从口中溢出。沈砚的舌尖不断在穴内翻搅吮吸,她几乎被一波一波快感刺激快要昏厥。
  又爽,又难受。
  她口中不断呜咽,眼泪一串一串地流出来,脑中白光聚顶,她没能承受,就那样泄在了他的唇舌之下。
  一股一股湿意源源不断涌出,又被沈砚吞进去。沾染上情欲的沈砚变得益发妖媚,他的舌尖扫过牙尖,笑意轻佻肆意:“我的小乖真甜。”
  若是她清醒,又要羞赧,又要觉得脏。可她如今神志迷离,头脑不清。
  她的双腿大开,被沈砚掌握在手里,沈砚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腿根,反复舔咬吮吸,暗红的印记便又刻在那里。
  是宁已经哭到几近脱力,一身精致皮肉被汗液蒸成淡粉,情欲的红潮漫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。从白皙的脚尖,到修长如玉的长腿,到柔软小腹,挺立的蓓蕾,还有诱人的玉颈。
  颈上的玫瑰已然消退,唯余胸前那朵媚色证据。而她肩上原来的朱色砂红,随着身体被他彻底侵占,亦消失殆尽。取而代之的,唯有他烙印在她纯白皮肉上的吻痕,鲜艳灼目。
  沈砚的满足,带来的是更深的摧毁欲。
  是宁即将尝到,自食恶果的滋味。
  他的肉刃进来时,没有任何缓冲,重重抵进她的肉缝里,再狠狠一插到底。
  明明还是那张脸,笑意湮灭时,仿佛换了一个人。暗沉的眼底,汹涌的是如他所说的,绝对侵占的欲望。
  是宁看不见,是感觉到。
  感觉到他注视的视线,像雪地里燃烧的一捧火焰。明灭跳跃,目的都是融化,都是毁灭。
  拔出,再更重地抵进。每一轮抽插都带着十足的狠意。肉棒在穴内凶狠进攻,抽出来时带出吸附的肉壁,插进去时再塞进去。
  无数粘稠汁水在交合处翻搅,因为快速凶猛的摩擦液体被磨成胶质,有的滴出来,有的又被贯进去。
  肉棒在窄小的肉穴里几乎抽插成虚影。
  太快了,太难受了。
  是宁无法承受这样极致的快感,她的双手被绑住,眼睛被蒙住,嘴巴被堵住,她想宣泄,想叫出来,胸中的情绪滚烫到恨不得蒸发自己。但她做不到。只能徒劳地发出几声沉闷地哼气声。
  身下的动作越来越重,撞的越来越狠。她又无法宣泄,只能下意识地想要逃。双手被缚压在身后,她拼命挣扎扭动。可是沈砚的手握着她的腰,紧紧地握着,她逃不掉。
  她像只濒死的困兽,只能做徒劳的挣扎。不住地摇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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