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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节 (第4/7页)
一位女将军。傅女,用生命在教导儿子,无论生活怎样辜负了你,依然可以保持一颗高贵的心。 温神念回想了这几个月朝廷发布的邸报,道:“这好像又隐射了信国公府韩家的事,只是写这本书的人,见解倒是独特。” 夏语澹被勾起了兴致,忙问:“怎么?这本书不是杜撰的,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?世上真有这等潇洒风流的奇女子?” “怎么样,我说的好吧,今年娘生辰的那天,我就送这个礼物了,彩衣娱亲!若说这本是隐射,《忠义群英会》又如何说?”温持念说得口干舌燥,下台喝了一盅茶,向夏语澹解释道:“半真半假,《忠义群英会》里的老将军一家,隐射的,就是当朝信国公府韩家的事了,已逝的老将军是第一代追封的信国公,老将军的大儿子,就是现在的信国公,而英勇救夫的,却不是现在的信国公夫人魏氏,而是另外一个姓傅的女子,她确实有一个儿子,就是这几年执掌三朵卫,坐镇雄州的韩将军,因为去年黑山平原一战,歼灭西宁铁骑十三万,而封颖宁侯,原名叫韩昭旭,不知道为什么要犯世俗大忌,硬是更名改姓成傅旭。我这几个月和爹在京城,街头巷尾的,都在议论这个颖宁侯的乖张之举,和韩家三十年前的那些弯弯绕绕。” 夏语澹好奇的问:“三十年前的弯弯绕绕是什么?信国公的原配妻子姓魏不姓傅,那原来的韩将军,在名分上就是庶出的?” 温神念端正了坐姿,肃然道:“二十年前,我朝和辽国交战,皇上是有一次陷入困境,当时韩家的爵位还是延云伯,韩老将军挂帅救驾,从西北调了五万边军,确实是有一个自称是韩家妾室的女子,率着那五万人归于中军大帐,且在其后的战役中奋勇杀敌,北辽得以平定,韩家居功至伟。当年一战,韩家随军的,除了现在的信国公,其余都战死了,正因为有次大功,韩家才能从伯爵升至公爵。” ☆、第二十六章 非议 温家的锦绣绸缎庄在和庆府及周围府州已经家喻户晓,但是要把生意再扩大,从生产到销售自个来,往北走,用锦绣坊的名号在京城把绸缎庄开起来,还有等待机缘。要在京城里开起绸缎庄不是有店铺有货源有伙计就可以了,能用得起好绸缎的都是中上等的人家,还有锦绣坊的绣品,动则百两银子,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,中间要打通多少关节,和多少豪门大户打交道,温晟一直在筹划这个事,大儿子温神念要走科举之路,碰这些俗物太难看了,二儿子温持念就必须接下锦绣坊的摊子,早早的带在身边到处跑,所以半个月前,温持念还在京城里,更加清楚京里的物议道:“颖宁侯一战封侯,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在而立之年,更名改姓。一时在朝中市井一起轩然大波,韩家早三十年前的事被翻腾出来,这回和二十年前的说法是不一样了。二十年前,大家艳羡的是信国公的齐人之福,家里妻妾和谐,现在颖宁侯公然的背父弃母,不得不让人细想想,信国公的内帷,到底是个什么样子,若没有二十年和辽一战,傅氏母子在韩家过的是什么日子?” 每一个时代,上层人士的风流韵事都是人们热衷追逐的八卦,温神念和夏语澹齐齐看着温持念,用焦急的眼神警告他别卖关子。 温持念又拿出他说书的调调道:“信国公夫人魏氏只育下一子,韩大公子今年也才三十出头,只比颖宁侯大一岁,一出生就体弱多病,动不了刀枪,如今只在户部当个郎中。若是按月份算,韩大公子还没有出生的时候,颖宁侯就揣在他生母的肚子里了,要是魏氏生的不是男孩子,是女孩子,颖宁侯就敢在前头,占长了,是庶长子。细想一下,嫡妻又不是不能生育,嫡子还未出生,信国公就急吼吼的要了庶子,若在规矩一点的人家,也算是宠妾灭妻了,据说魏氏的身体一向不大好,焉知不是当年的事气得伤了身子?据说傅氏和她儿子早年没住在韩家,焉知不是当年坏了规矩被韩家赶出来,要不是傅氏二十年前有一份救驾之功,颖宁侯还不知道会不会被韩家接纳。所以现在颖宁侯功成名就了,是在为生母发泄三十年前的委屈,是要为生母讨个公道。” 温神念摇头道:“要是为了发泄生母的委屈,有很多更好的办法。魏氏的嫡长子不过才一个正五品的户部郎中,颖宁侯却是超品的侯爵还担着正三品的三朵卫指挥使,为什么要公然的藐视礼法更名改姓,要是真和魏氏母子有什么,颖宁侯能换个更可取的方式讨回公道,现在的这架势是要玉石俱焚的,魏氏是一品公夫人,上表告颖宁侯一个忤逆之罪,颖宁侯的爵位都要被褫夺。” 庶子庶女不管是谁生的,嫡母才是唯一的母亲。国朝以孝道治天下,父母告个儿子忤逆之罪,儿子一辈子的仕途就绝了,官职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