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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7) (第2/3页)
祁刃已经拉开两人的距离,骄傲迫使他不再多问,只是回了一句:我知道了。然后,转身离去。 挺拔的背影依旧,逼人的气势不再,沈修可该放松的,可那道不断远去的背影似烙印一般,留在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。 沈修可在飞舟栏杆前站了许久,久得晚霞落满飞舟甲板,白云被染成红色。他终于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,随后朝天空幽幽叹出一口气。 或许这才是最好的,虽然不知道祁刃为何做出不符合天道剧本的事情,但最强剑修本应不耽于情爱。刚才他被问得心慌意乱,险些忘了残本内容这回事。 而且,他现在更该考虑的是,在得罪男主之后,应该如何去完成任务。 想起这,沈修可未免有些头疼。 算了,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,到时候说不定有其他的办法。沈修可自言自语完,转身回了飞舟房间。 在飞舟另一侧,扶右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祁刃,大着胆子问:祁师兄,你在看什么?都看半天了。 祁刃神识收回,冷声道:没什么。 哦。扶右不疑有他,转而问,那我去找沈师兄了,他那里有好多吃的,你去吗? 祁刃的声音似乎更冷了一些:不去。 那行吧。扶右只以为他要打坐,也没多问。 只是,当他走到门口时,身后冷冽的音调再次响起:不能喝酒。 扶右不知其意,但也不敢不遵从,回过头来说:好的。见他还在看自己,顿感压力倍增,赶紧保证,我不喝,也不让其他人喝。 祁刃又看了他一眼,似乎想从他的语态中辨认真伪,随后回答:可。然后真闭上眼睛假寐了。 扶右加快脚步,又小心翼翼地关上门,舒了一口气,这才走开。 在门关上的瞬间,原本假寐的人眼睛睁开,黑色长剑徒然出现,绕着他转。数不清的剑气从身上而出,祁刃伸手一抓,却又放开对剑气的控制,手心顿时被剑气割伤。 血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上,祁刃岿然不动,仿佛时间停止。如此自虐般地过了半刻钟,流血的手心猛地紧握,剑气消失,好似一切都未发生。 太和。祁刃低头唤道,又似在喃喃自语,我好像做错了。 有了名字的太和剑发出微微剑鸣,它是一把新生的本命剑,才刚刚有了灵识,它只能感受到主人的心绪起伏,却不知道他在难过什么。 飞舟上一片平静,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。 一日半后,飞舟顺利地到达问道宗。 除了弘华尊者,所有人都平安回来,沈正延松了口气,如此他也能向祁宗门交差了。 既已到了宗门,沈修可和沈可羽两人便也不需父亲嘱咐。尚雨灵还在乐川府城没回来,那里是两人的外祖家,她自然住得自在。 沈可羽本来打算回到宗门几天后再次出发前往乐川府城,毕竟她跟水千绝离开了只说一个月便返回,没想到这都过了数月。好在她先前传讯过去,免了她娘担心。 水千绝暂时先回首峰,刚好与扶右顺路,两人与沈家兄妹说了声之后,一道剑光已越过高空,直往前方而去。 是祁刃的飞剑,沈修可这时才惊觉自己都忘了问他新得本命剑的名字。 见他似乎有点失落,扶右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,开口安慰:沈师兄,祁师兄必是有急事。 有急事是假,不想见我才是真,沈修可心道。但这些他自然不便与他人诉说,只笑着点点头。 扶右似乎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些失落来,但等再仔细看去时又什么都没有,还是那副含笑的谪仙模样。 在第十峰的生活总是格外平静而又充实,除了修炼外,沈修可就是进行酿酒、画符、弄些吃食,另外就是把落白放出来溜达。 落白长得速度很快,等它的双耳随着长得彻底缩了回去,沈修可才真正确定它不是幻光兔。 浑身毛发雪白,甚至带着隐隐的银色光彩,身躯足有他膝盖高,跑起来快如闪电。 而且,原来落白真正喜欢的不是萝卜,而是肉类。 于是,沈修可闲暇之余又多了一件事,那就是准备带落白去宗门后山捕猎。根据他的观察和沈正延的见识,落白是一匹品种未知的狼。 虽然它身躯长大不少,但还是属于幼年时期,说不定以后还有其他变化。沈正延摸了摸落白毛绒绒爪子下的软肉,点头道,身姿矫健,奔跑如闪电,双耳警觉,但幼生期形态又与极光兔极为想象,这应该族群遗传下来的伪装,防的就是被捕获。 至于是哪种品种的,沈正延对比了一下自己所知的,还真说不上来,末了,也只说:大概是变异品种吧,既然收了就好好养着,狼性善于攻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