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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2) (第2/3页)
门直接被踹开了,秦少川被门板一撞,巨大冲击力使他倒退两步,脑子嗡地一响,鼻腔两股热流流出来。 他抬手一摸,是血。 你他娘脏话未出口,头发就被一只手揪住,那股力气仿佛能把他头皮活生生扒下来。 许薄言面无表情拽着秦少川的头发走了几步,顺手抄起一个烟灰缸径自朝秦少川头顶上砸去,再一脚补到秦少川腹部,秦少川整个人弹到床尾,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肚子站都站不起来。 其他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。 完全没反应过来。 从外面进来的男人西装革履,西服被扯开了,他从头到尾戴着帽子口罩,看不见表情,但能感受他身上阴冷滲人的气场。 许薄言抬手轻拨帽檐,露出那双锐利的眼睛,环视一周,看见床上的人。 裴寻衣服还完好,只是表情很是不对劲。 许薄言松了口气。 你们傻逼啊,咱们还怕他一个?秦少川朝着三人吼:上啊,败露了咱们谁能跑得掉。 那三人顿时惊醒。 对啊,怕个屁,事情败露还怕什么。 许薄言正好也不想如此简单把裴寻带走,转身一脚将门踢上,顺手抄起一把木凳放倒,脚踩在凳上,手臂发力,哐卡一声卸掉了凳子腿,拿在手上,轻嗤一声,嗓音有种亡命之徒的决绝:是一个一个来,还是一起上? 其中一个穿着夹克衫的男人啐了句,率先出头:哪里来的臭鱼烂虾?你他妈知道你惹的是谁吗?小子你死了,信不信你死的时候连骨灰都找不到地方扬 许薄言不愿废话,上前两步伸手揪住夹克衫的衣领,朝他逼近的同时膝盖狠狠地顶上去。 这时候,脖颈上有纹身的男人参与进来,许薄言眼疾手快将夹克衫的脑袋反手往墙上一砸。 夹克衫哀嚎一声,许薄言利落地抬脚踩在他背上,把人硬生生踩得双膝跪地。 做完这一切,许薄言手里的木棍还毫不留情朝纹身男身上打去。 木棍是棱角,敲在手臂上的一瞬,夹带着风声,纹身男瞬间觉得胳膊应该断了。 来不及叫疼腿又被踹了脚,第三个穿着皮衣男人见状,抱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就要砸去许薄言脑袋上,刚举起来 许薄言比他更快一步,把面前的纹身男拎起来,挡在自己面前,花瓶迎面朝纹身男砸下。 陶瓷碎裂的声音。 不过皮衣男砸下去那瞬间,见是自己人,手忙一偏,砸在了纹身男的肩颈处,纹身男疼得怒骂不止:你给老子看清楚,你是我们这头儿的。 皮衣男慌张一瞬,握起拳头就要揍许薄言,但手还没挥出去,整个人便倏地愣住。 尖锐的木棍直顶在他的咽喉处。 上面还有一颗铁锈的钉子,许薄言踢开挡在面前的纹身男,扯扯嘴角,眼神带了狠意,手往前,尖锐的金属钉就抵在皮衣男喉管上。 皮衣男顿时膝盖发软,气势全无地瑟瑟求饶:哥,大哥,小心凶器 许薄言冷笑,淡淡往房间一扫。 几人奄奄一息倒在地上,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惊恐。 谁是秦少川?许薄言沉声问。 阿白侧耳贴在门上,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的惨叫声,生怕许薄言把人揍出问题,听到动静渐小,刷卡,进屋。 屋内一片狼籍。 阿白看得咂舌。 再问一遍。许薄言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:谁是秦少川? 阿白连忙进去,见许薄言把四个人放倒在地,又见蜷缩在床上的裴寻,他跑过去看。 裴寻脸上染着不正常的潮红,阖着眼,手指紧抓着被褥,状态也不对劲。 阿白喊:老许,小可爱不对劲啊。 闻言,许薄言把木棍一扔,将人扶起来,靠在怀里,一看就知道被下药了。 你帮我把他们身份证扣下。许薄言检查了下裴寻身上,确定没有外伤,他将人打横抱起,走两步,停下,回首。 四人见他回头,顿时一悚,头皮都发麻。 许薄言看向阿白:顺便帮我给他们拍张照。 阿白比了个OK手势,跑去帮人开门,说:你带他去哪儿,别出酒店,会被拍到的。 阿白边说边掏出手机:我让林诗在这层楼里开间房,你先等一等,。 很快,林诗在酒店前厅开好房间,把房号发了过来,阿白将总卡递给许薄言。 许薄言接过卡,抱着裴寻离开了。 秦少川等人下的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