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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99) (第2/3页)
,我身上的阴气、我阴气所化的皮骨就被他身周萦绕的阴气焚烧吞噬,眼见着我即将化作灰烬,我绝望无比,他却看了过来。 他好像被惊醒,空洞的眸子中逐渐有了意识,但那分意识非常浅薄,因为伴随而来的还有绝望、恐惧和无助,那让他不愿清醒。 我以为我死定了,对上他的双眼的瞬间我大脑空白,但他并未杀我。 他看着我,似乎看透我,让他抬手摸了摸我的头,然后就继续往前走去。 我清醒过来回过神来的时候,他已经往前走出许远,只留下地狱。我甚至一度怀疑,被摸头只是我的错觉。 那之后我就一直跟在他的后面,我不敢靠他太近,所以只是远远跟着。 他一直不曾停,我原本以为他是要去什么地方,后来我觉得他更像是在躲,他一路前行试图寻找让他觉得安全的地方,但他一直不曾找到,所以他只好一直不停的前行 他彻底清醒过来时,我都已经不记得跟在他身后到底多少年。 身着铠甲的男人看向红影以及人皮鬼。 仓库中是漫长的沉默。 许久之后红影转身,我带你过去。 陈然下山来到镇上时,已是近早上十点。 和之前不同,整个镇子喜气洋洋,路上皆是讨论这忙碌着的人,陈然一路走过来到钱家门前时,都从不同人口中听到好几次关于祭典的事。 他也看见许多正忙着搭架子的工人,祭典的祭台安排在了镇上中心最宽阔的地方,那地方距离钱家不远。 也是因此,钱家门外门内都是忙碌着的人。 面对这场景,陈然张削薄的唇微抿,眼中有杀意溢出。 他默默在心底盘算着杀掉祭月的可能,祭月的能力恐怕在他之上,真动起手来结果难说,但他绝不会死在这。 陈然低头,看向自己手中的长刀。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,明天就是祭典,如果他今天不能阻止祭月,那明天一切就会上演。 他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记忆只是历史,但他还是无法做到袖手旁观。 犹豫片刻,陈然趁乱混进钱家,他本是想在钱家寻找祭月,但在钱家院子里绕了一圈也没能找到人。 找不到人,陈然正琢磨着接下去该如何,他就被人叫住。 叫住他的人是钱聚,钱家的当家人,他们之前在院子中见过的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。 果然是你。钱聚双手抱拳冲着陈然一礼。 陈然没去回礼,他是来这杀人的,祭月在哪? 祭月?钱聚愣了下,旋即笑了起来,你来得不巧,祭月不在。 不在?陈然蹙眉。 钱聚做了个邀请的手势,带路向着后院而去,前院里都是忙碌着搭建祭台的工人,来来回回的吵闹。 陈然迟疑瞬间,跟上。 顺着走廊一路走过宅院,来到后院,不等钱聚再开口,陈然就看过去,他去哪了? 我们这神佑村位置虽然偏僻,但附近却有个远近闻名的湖泊,冬暖夏凉,风水景观极好,所以经常会有人特意远道而来游玩观赏。祭月在这小住几日后知晓,便决定过去看看。钱聚道。 早上走的,现在要追恐怕已经来不及。钱聚又道。 陈然眉头皱得越发紧,他不信祭月会这时候离开,祭典就安排在明天。 你若不信,可以在府中自行寻找。钱聚好笑地摇头,他的离开整个钱府的人都看见,甚至就连镇上的人也有不少人看见,我为何要骗你? 陈然不语,钱聚不像是在说话。 但如果钱聚没有撒谎,那祭月怎么会在这时候离开? 这件事真的和祭月无关? 陈然不信。 陈然正思索,一旁钱家的管家就急急走来,老爷 钱聚向他走去,两人在一旁简单交流。这祭典举办得突然,以至于很多准备都不足,所以时不时就需要再补充材料,这些都需要钱聚点头。 和管家交代完,钱聚再次回到陈然面前,失礼了。 面对礼数周到的钱聚,陈然很想学着他的模样回以礼数,但他却做不到,只要一踏进这镇子他就浑身不舒服。 既然做不到虚以委蛇,陈然索性不伪装,他冷着一张脸询问,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到举办祭典? 被无礼的对待,钱聚并未生气,他反而是笑了笑,这也算我一桩心愿。 心愿? 你是外地来的,所以不知道。钱聚走向一旁,在一旁的石桌前坐下,不瞒你说,我身患肺疾已经数年,前些日子已经开始咳血,恐怕没有几天可活。 陈然紧皱的眉头皱得越发紧,